最近身体一直不太好,最直观的就是嘴唇没血色。哪怕吃着饭她也不想抿去口红,人不管什么时候,总是想要自己变得漂亮点。
郑慈宜勾着她脖子,说:“行啦,已经够美了,还在这儿发愤涂墙!”
柏溪一笑,口红差点画出界。推了推她,说:“别闹我,最近脸上没什么血色,不化该不好看了。”
“气色是一般,最近生病了?”郑慈宜问。
“前阵子发了次烧,挂了几天水就好了,后来又感冒了一次。”柏溪说:“可能空调吹多了,这玩意儿完全是个双刃剑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也有情绪问题?”郑慈宜不跟她迂回:“跟纪宁钧又出问题了?”
柏溪突然就不说话,郑慈宜知道自己这是完全戳她心坎上了,又试探着问:“是不是怪他老飞来飞去,不陪你啊?”
柏溪扁了扁嘴:“怎么什么都被你猜到啊。”
郑慈宜叹气:“他现在是事业上升期,忙一点是肯定的。你看我老公,不也是经常不着家,有时候遇见跨省大案子,东西都来不及拿就走了。”
柏溪说:“可是他后来为了你和孩子,不是转成技术岗了吗?”
郑慈宜说:“是……归是。后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