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就是挑战他的某能力。男人或许会对高矮贫富无动于衷,但一提到这个,再自负的男人也要跳脚。
纪宁钧果然眉头紧锁,反抓着她肩,就将她往床上狠狠一压:“那看来最近,我一定要更努力才行。”
“……”柏溪怎么觉得好像反倒着了他的道呢!
纪宁钧却没着急化身泰迪,只是反复揉着她腰道:“跟我一起出去好不好,我带你坐飞机,给你买糖吃。”
这话听起来,怎么那么像哄孩子呢?柏溪吃吃笑,话却说得很理智:“你是跟领导们一起出去,我跟着太不合适了。”
纪宁钧说:“有什么不合适的,你在酒店等我,我一结束了就回去。”
柏溪还是摇头:“那跟我在家里有什么区别?不也是等你吗?我不想去,那儿没有我认识的人,我还是在家里等你好不好?”
纪宁钧:“真的不想去?”
柏溪点点头:“而且我不是跟你说想自己做点事吗?现在心里已经有点雏形了,想打铁趁热赶紧先弄出来。”
她眼睛里一点闪烁的光都没有,纪宁钧看了好一会儿,确定这是她真实的想法,也没有再逼她。
方才那点绮丽暧昧气氛也淡了许多,两个人都坐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