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柏溪憋不住笑,抱着满怀筹码亭亭走到桌边。纪宁钧跟着过来,让人搬了张椅子,大马金刀地坐下来。
他在后面揉了揉柏溪的腰,要她坐到自己身上慢慢玩。柏溪听话地坐了下来,还搂过他脸吧唧了一口:“一会儿买糖给你吃。”
纪宁钧:“……”
柏溪平时看着小心,玩起这个却十分豪气。
其他人总是留一定筹码在手,每次固定拨出去几个,不至于一次输光,可以慢慢悠悠地玩。她却一定是大手大脚,直接献上自己所有。
这样玩起来风险极大,也亏了她运气绝佳,不然早就输得干干净净。
柏溪面前慢慢已经堆了几十万筹码,每再赢一次,周围就是一片欢呼。
终于有个看热闹的憋不住,站出来质疑柏溪是不是赌`场的托儿,专门来坑他们这些老百姓的血汗钱。
如此诋毁,柏溪当然受不了,腾地从纪宁钧身上站起来:“我还怀疑你是托呢!”
男人迅速看了一眼荷官,用一口说得别扭的普通话道:“是不是托,嘴说了不算,看你敢不敢跟我玩一把了。”
柏溪简直懒得理他,兀自拨了筹码,又要荷官掷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