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已经躺在自己家里睡大觉,也就不会发生后半部分的故事了。
“在这儿好好的,回家干嘛?”纪宁钧想了想:“保险柜里的东西很重要吗,这么着急回去拿?”
他记性不错,还记得她给他打电话时随口提到的这句话。
柏溪立马局促起来,不想承认,但又想不出什么别的好借口,她索性实话实说:“你又不在这儿,我在这儿有什么意思?”
纪宁钧将毛巾摘下来,歪头向她浅笑:“我前几天不也没在,我看你跟郑慈宜玩得挺有意思的。”
柏溪:“……”
柏溪眼睛上还留着没擦干的雨水,缀在鸦羽般的睫毛上,闪闪亮亮的。她眼皮稍一掀动,直直看着他,半点笑意都没有。
纪宁钧舌根抵在齿龈上顿了会,说:“我没让你自己回家,就表示我一定还会赶过来,我以为我们会有这样的默契。”
柏溪立刻怔了怔,没想到他会这么说。
“不过看来是我高估了我们的默契。”纪宁钧有些无奈地说:“就像我一直都以为你喜欢珠宝,结果你说是我领会错了。”
误会的来源是他第一次送她首饰时,她眼中欣喜的光芒。
思维简单的男人就觉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