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她额头:“走吧,带你回酒店。”
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车里,柏溪接过纪宁钧助理买来的热咖啡,边问边吹开热气十足享受地喝了口。
这种鬼天气,把人实在折腾得够呛,最适合陷在座椅里喝一口热乎乎的东西了。
纪宁钧刚刚在外面挤了挤外套上的雨水,此刻满身湿气地坐进来,回答柏溪之前先让司机把暖气开下来。
炎炎盛夏,车里开暖气是真的奇怪,柏溪却很受用地将两只手对着出风口。
今天风大雨急,气温骤降。柏溪等车的时候就被凉透了心,刚刚路过机场又被里面不要钱似的冷气吹成了冰棍。
她是真的太冷,嘴唇都泛着青紫色,此刻被微醺的暖风轻抚,方才觉得整个人都活了过来,关节也没那么僵硬。
纪宁钧看着她脸恢复血色,才稍稍放了放心:“当然是过来有事的。””
算是回答她方才的问题。他答得漫不经心,柏溪却听得莫名郁卒,原来是有事过来,不是为了其他、比如说她。
想来也是,他一直都是如此,凡事以工作为先,能抽空来看一看她,作为温柔体贴妻子的她,其实应该知足的。
可是爱情这种东西就是永远不知满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