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这会儿摸着被撞疼的屁股抱怨:“你怎么突然就松手了,我一点准备都没有!”
“我才要问你怎么就醒了呢,我也一点准备都没有!”
“还没到房间呢,我醒过来不是挺正常吗?反倒是你——”纪宁钧放慢语速,紧紧盯着她:“是不是准备说我坏话,所以做贼心虚。”
“谁心虚了!”柏溪反驳:“我才没有啊,你不要乱说话。你这样没有证据,就是诽谤,小心我、我——”
“你要怎么样啊?”纪宁钧带上一抹笑。
“我……我告诉我老公!”柏溪抿了抿唇,说:“我老公很厉害的,谁欺负我的话,他就对他不客气。”
柏溪学着纪宁钧方才的语调,尾音却习惯性地带着自己上扬的尾音。
头顶上一排排的灯将她的脸照得几乎发透,眸色却深,朱唇柔软,一点笑意如同河面漾开的涟漪,一圈圈向外撞到人心坎上。
纪宁钧轻轻咬了咬牙,反问:“你老公这么了不起啊,请问他是哪位?”
两人明知故问的对话也太羞`耻了吧。柏溪的脸一点点红起来,咕哝着:“你……你不是知道吗?”
纪宁钧忽的向她伸出手,上下挥了挥。
柏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