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不一定能说得清爽。”
媳妇被夸奖,做婆婆的脸上也有光,纪妈妈挽着柏溪胳膊道:“溪溪是很好的。”
“我好什么呀,妈妈。”柏溪将手里包装精美的一个纸盒递过去,说:“逛了一上午,就买了这么小一个东西。阿姨们这次过来,我都没准备礼物。”
“你不知道的呀,怎么准备礼物。”婆婆毫不在意。
其他人也说:“就是怕你太客气,给我们每个人都要准备礼物,你给你妈打电话的时候,我们才故意让她千万别告诉你。”
“又不麻烦的。”柏溪笑:“先记在账上面,下回一起带过来。”
大家还是笑着说不必客气,直到其中有个突然冒出来一句:“你要真是想还啊,就给我们还一个胖乎乎、白软软的。”
胖乎乎?白软软?那除了孩子还能有谁,总不会是养条狗吧。
柏溪就知道跟这帮老娘们聊天,话题不是归结到伟大的广场舞事业,就是奔跑在催婚和催生的康庄道路上。
婚,她是结过了,孩子嘛,她也不是不想要。
可是生孩子这件事是夫妻双方的事,有一方着急都不行。纪宁钧要么就是不回家,要么哪怕再怎么胡闹都记得戴雨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