钧这个样,她也是挺害怕的!
郑慈宜停了下,踟蹰着不然就再等会儿?万一这俩一会儿真吵起来可怎么办!
纪宁钧刚刚开了车门拿伞,一只手插兜,一只手闲闲拿着。他视线轻扫过郑慈宜,说:“是啊,送你吧。”
话说得好听,可是整张脸明明都写着“你再不快点滚我就要发飙了”的阴鸷!
郑慈宜看得心脏一紧,哪里还敢久留,用力挣脱了柏溪,留下了一个“不是姐们儿不义气是你老公太残暴”的郁卒一瞥。
原地,仅仅留下柏溪和纪宁钧两个的尴尬现场——
柏溪轻轻哼了一声,捧着自己蓬蓬裙从他伞底下走出去,一个人骨碌碌滚到了副驾驶坐着:“才不要跟老公一起坐呢!”
缩在一边不敢动的司机:“……”
其实并没有怒意只是纯粹很想欺负人的纪宁钧:“……”
车子匀速开上了马路,车里除了窗外的鸣笛声,就只有空调里吹出的簌簌风声。
纪宁钧其实压根就没有生气,只是猛地看到一向衣着得体的太太换上这样一套衣服,一时之间没能缓得过来。
她性格单纯不谙世事,恐怕不知道这套衣服对于男人是有几分讨好意味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