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溪嗓子又甜又绵,像刚刚出炉的舒芙蕾,带着扑面的奶香和云朵般的柔软。她自己都忍不住出了一身鸡皮疙瘩,腹诽做个娇柔的小女人是真难。
偏偏男人最吃这一套,纪宁钧连日劳碌,原本累得根本不打算起身,听到这里不得不侧躺着将上身支起来,迎接她的热情一抱。
实在太久不见,柏溪是真的想他,树抱熊似的双手双脚都要缠着他。要不是小白兔不该有缚鸡之力,她觉得此刻绝对能力大到把纪宁钧这厮勒死。
两个人就这么别别扭扭地抱了好一会,都有些累,特别是柏溪完全只有腰部发力,早就是靠自身毅力来支撑了。
柏溪轻吁口气,自己躺平到床上,抓着他胳膊的手将他顺势带下来,他沉沉的体重一下压过来,教她一点都透不过气。
却偏偏让她有一种无比沉醉的安全感。
纪宁钧跟她面对面,眼神幽深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,低头蹭到她脖颈亲了亲。他刚刚洗过澡,鼻尖带着沁凉的水汽。
柏溪只觉得被一只鼻子永远湿乎乎的小狗嗅着,痒得不行,手背遮着下巴咯咯笑,嘟囔:“别弄了,好痒啊。”
“你身上怎么总是有股奶香味?”纪宁钧忽然抬头说,菲薄的嘴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