耍小聪明,特意只留下了我助理出入的片段。其实那天晚上我组织了一个短会,当时在我房间里的并不只是我们两个人。”
“那新闻出来之后,有没有跟太太解释过呢?”记者又将话筒递给他。
方才还在侃侃而谈的纪宁钧忽然顿了顿,许是在思考如何答得滴水不漏,许是别的什么,他过了几秒才答:“既然不是真的又何必要解释呢?”
“看来太太是一个很通情达理的人了,你们的感情一定超级好吧。”
原本肃然看向镜头的纪宁钧,眼神陡然柔软,习惯性下压的唇角也难得扬起弧度,他连语气都变得轻松起来。
“对,她是一个……很好、很好、很好的人。”纪宁钧说。
好到能让一个利喙赡辞的人也找不出准确词语来形容。如此深情又如此温柔,这一刻,所有蹲在屏幕后观看采访的人,都自我代入的觉得与他恋爱了。
“到底是真的不用解释呢,还是根本就没跟太太联系过又不想撒谎,所以就用这么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把所有人都搪塞了?”
闺蜜郑慈宜说这话的时候,柏溪正跟她在清吧里喝酒。
柏溪原本是约她在市里新开的一家夜店蹦迪来着,谁想到这家伙许是怕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