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把她抱起来放床上,醉里问道:“伤哪了,疼不疼?”
白晚晚继续虚弱:“我的心被伤了。”
沈时深顿时被这话刺得心头一痛,十分懊悔自己的下手狠,关心则乱地忘记了白晚晚怎么说也是他师父,不至于连这么下都接不住的事情。
“抱歉,我不知道是你,你等等,我叫医生。”
“没用,”,白晚晚嘴角淌血,更加虚弱了,“我大限到了。”
沈时深:“......”
饶是他再冷静,也被她吓到了,慌忙执起她的手,说:“上次我犯病差点死了,你用灵气帮我治疗,这方法对你也肯定有用对不对,怎么做,你教我。”
白晚晚看他吓得都在颤抖了,感觉自己玩笑开过了,急忙道:“这个没用的,现在只有一种办法可以救我。”
“什么?”
白晚晚抓住他的手,说:“让我吸你阳气。”
沈时深:“......”
片刻,他甩开白晚晚的手:“那你还是早点去吧,我会多烧点给你的。”
白晚晚:“......”
她郁闷地擦掉嘴角用灵气逼出来的一点血,说: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