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如此,除了对待他妹妹沈时玥,其他女人在他眼中没多大区别。
舒彤感觉他就像高岭那难以摘取的花,令人迷之神往。
现在她才知道,不是沈时深对待女人态度无差别,而是令他有差别的那个人没出现。
她神情空白一秒,又恢复了常态,继续说:“沈哥哥的病是好了么,气色看起来比以前健康了许多。”
“侥幸碰到个半路出家的医生,瞎猫碰上死耗子地治好了。”沈时深逮着机会就要损白晚晚一嘴。
白晚晚:“......”
她表面不动声色,背后出手拧沈时深。
沈时深吃痛,抓住她的手,捏她指尖,白晚晚被他不留情的捏法疼得抽出手拍他。
二人的动作都不算小,被其他人收入眼底,看起来极其像打情骂俏式的秀恩爱,沈时玥咯咯笑:“哥有了嫂子之后都变了。”
“可不,”沈夫人补了一脚,说,“逮着机会就秀恩爱,唯恐天下人都不知道他们多恩爱似的。”
白晚晚沈时深:“......”
我们不是,我们没有,别瞎说!
舒彤已经说不出话来了。
白晚晚他们路上堵车,现在已经7