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张张口,声音透了些嘶哑:“要喝,等等,我先漱漱口,洗漱罢了再喝。”
“好,您先坐着缓缓。”白兰放了绣棚,扭头去提了屋里的大铜茶壶。
苏明珠紧紧的蹙了眉头:“我这是怎么了,怎么头这么难受……”
“还说呢!您昨个喝多了!夜里闹了半晌,直到后半夜才好容易安生些,一觉睡到了现在!”白兰手下利索的送来了漱口的清水和拧好的棉巾。
“哦…对了,喝醉。”苏明珠洗漱过后,捧着茶杯喝下了大半杯温水,这才觉着彻底清醒了过来:“我好像是喝错了酒来着?难怪这么头疼……都是陛下带来的果子酒,我以为……嘶……陛下!”
说到这,苏明珠才终于回想起来了什么一般,她猛地坐直身,倒吸了一口凉气道,抬了头:“昨个陛下来了!”
白兰听着这话,倒是一乐:“那可不是,来与您过生辰来着、”
苏明珠的面色都有些发白了,单纯过一个生辰,自然没什么好大惊小怪,只是她这会儿脑子里记起的东西,却是一幕一幕,都叫不肯承认。
她顿了顿,口上犹在勉力坚持着,做着最后的挣扎:“我估计是睡迷糊了,有点迷迷糊糊,什么都记不太清了,我醉了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