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派纯粹的困惑之色:“不是说,是果酒,不醉人的吗?”

    瞧着她说话倒是还有条理,赵禹宸倒是多少放下了一些心,倒也温声解释了:“果酒是不醉的,只是你方才不留神,错将我的酒倒进了你的杯子里,那是烈酒。”

    苏明珠认真的听着,又低了头仔仔细细的研究了一下案上的酒坛酒盏,半晌,才忽的恍然大悟一般:“原来是你的酒……窝说,方才,怎么尝着,就不对劲呢!”

    说着,她像是有些难受,抬起头,憋了嘴,眼眶里带了湿意,眼角也隐隐透着红,撒娇似的埋怨道:“你怎的,也不告诉我……”

    看着明珠醉酒之后,这幅天真稚嫩如孩童一般的委屈神色,赵禹宸的心下便是猛地一软,仍旧好声好气的解释道:“天色这么暗,我低头拿个金蟾的功夫,谁想的就这般巧呢。”

    “都怪你!”苏明珠却是打断了他的话,瞪大了水润润的眼睛,仿佛很是生气似的,扬高了声音又忿忿的重复一遍:“就是怪你!怪你!”

    赵禹宸虽然知道人喝多了之后是不讲道理的,但以赵禹宸的身份,从小到大,还当真没人会这样毫无理由,莫名其妙的训斥指责他。

    这种感觉有新奇,但是因为对他的是明珠,他却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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