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半晌,方才认真说道:“河清,这话我却当真并非玩笑,我虽不知你和陛下出了什么事,又到底为何出宫,但自你离宫之后,陛下大病一场,自此再无笑颜,身为九五之尊,又为着你不惜提及国祚,清心寡欲,莫说秀女妃嫔,便是连侍寝宫女都再不召幸一个。”
苏明珠听到这,张口还要反驳,方蕙心便又口下不停的继续道:“实不相瞒,我出宫之前,太后娘娘,曾有意叫我去为陛下送膳,我到了乾德殿后,陛下对我不假辞色,但看向放在案头的一对儿泥人时却是怔怔出神,既喜既忧,我退下之后去魏安魏总管打听了,那一对儿泥人,乃是你与陛下幼时亲手所捏,自你出宫之后,陛下便从昭阳宫中带了出来,一刻不曾离身。”
如果说苏明珠之前还能不怎么在意的话,直到听到了泥人这事,她一时间,便竟当真沉默了下来。
“陛下……当真如此?”半晌,苏明珠才慢慢开口道。
方蕙心断然开口:“绝无一字虚言!”说罢,她俯下身去,将地上的小白狐狸重新抱回了竹篮里,便又最后说道:“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,这事,本不该我多说的,只是…向来真情难求,我冷眼瞧着,却总觉着可惜,陛下可惜,河清你也可惜。”
说罢这个,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