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,将这妆匣亲手拿着,一转身,便又一声不吭的径直行了出去。
陛下来的莫名,去的匆匆,魏安不明缘由,连心心念念的一句话也没顾得上与白兰说,便只得又一溜碎步重新跟着陛下又回了乾德殿内。
这么一番折腾下来,天色便渐渐的有些暗了,魏安守在木槅外头,瞧着陛下坐与案后,也渐渐的陷入了一派的黑暗之中,不禁也生出了满心的担忧来。
陛下好像是因着贵妃娘娘才这般不高兴,想来,是不是这根结,还是在女人身上?想了想,魏安靠前的几步,小声建议道:“陛下,储秀宫里的六位秀女都已调、教了许久了,若不然,今儿个,便召幸一位来?”
桌子后的赵禹宸眉头一皱,正要训斥,可看见了手上的檀木小妆匣,顿了顿,便好似忽的想到了什么一般,咬了牙,便只微微点了点头。
魏安见状立即躬身后退几步,立即寻人吩咐了下去,叫宫务府里,挑那温柔妥帖的给陛下送来。
随着殿内最后一点光线也渐渐暗了下来,乾德殿内便依次点起了一枝枝的火烛,只将殿内照的灿烂白日,赵禹宸重新将妆匣内的三样东西一一摆到了桌上,不知看了多久,木槅便渐渐传来了隐隐的动静儿。
“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