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,等得两人坐定之后,不待对方分辨,便先主动开口安慰道:“苏家的忠心,朕是知道的,方才朝上那些荒谬之言,朕必会查明来源,于太尉一个交代,太尉也可宽心,万万不必在意。”
“臣不敢。”
苏战闻言起身躬手,谢过恩后,又恭恭敬敬道:“臣那长子,实在是因着腿上箭伤未愈,不可挪动,这才不可回京。陛下,以臣之见,陛下礼贤下士,兵部亦是人才济济,一左侍郎之职实在不必急于一时,倒是臣如今年老体衰,再不中用,只怕已再回不得西北,如今西北军中无一统领,犬子亦是十分不堪,倒需陛下选一贤明将才,补充接管军中将士才是。”
苏战原本就是西北军中出身,娶的发妻又是出自西北妇孺皆知,世代守将张家的苏夫人。
苏战从从军开始,击杀戎狄无数,一层层的爬到现在的超品太尉,多少西北军中的将领,皆是他的同僚亲信,莫不以他马首是瞻,苏家在西北军中的威望可以说是一呼百应,只手遮天都不为过。以往先帝对苏家诸多忌惮,也因为整个西北军只闻苏战不知帝王,便是派去多少上峰监军,在西北那一方地界上都只得屈居苏战之下,分不去苏家的丝毫威势权柄。
但苏战此刻的这一番话,却已说的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