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之计,如今国泰民安,陛下又以贤德服人,实在不必如此。功臣若不得恩赏反遭猜忌,长此以往,还有谁人敢为国效力?”
“哦。”听着这么一番大义凛然的话,赵禹宸倒是当真有些诧异了,他垂了垂眼眸:“那依太傅之见,朕该当如何?”
董太傅便是有再多的深沉心思,年纪大了之后,到底还是有些老眼昏花,却是定点没有发觉赵禹宸的面色有异,仍旧在一派郑重里渐渐的转了话头:“只不过,陛下虽有仁厚之德,苏太尉常在西北,久离京城,却是未必知道……此次苏太尉回京,却将其早已成人,又在军中素有威信的长子留于西北,想来,便是心存疑窦,不敢尽信之故!”
瞧瞧,这一句一字,看似是不偏不倚,甚至还在为了苏家解释开脱,但细细琢磨之下,却是无一句不在将苏家功高震主、目无君王,甚至心存不轨的心思钉到了实处。
当真不愧是三朝的元老,积年的老臣!这一份说话的功夫,真真是滴水不漏!
赵禹宸心下冷漠,面上却是并不外露,甚至还当真配合的露出了几分凝重来:“苏战竟如此怀疑于朕?”
“前车之鉴,到底是事关前途之事,苏太尉小心些,也是难免。”董太傅甚至还又为苏家开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