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之语,赵禹宸反而越发感念起了太傅往日的勤勤恳恳、公忠体国来,他正了面色,只亲自倒了一盏温茶呈到了太傅手中,真诚道:“弟子阅历尚浅,哪里能离得开太傅扶持?”

    董太傅见状,面上也露出几分动容来,起身双手接过茶盏,缓了片刻,方才擦了擦眼角道:“老臣不中用,有些日子不曾出门,却不知最近,朝中可有要事?”

    被天雷劈出读心异术这样的事无法开口,赵禹宸见状,便只将太傅告病之后,朝中的几件政事提了起来。

    董太傅积年的能臣,手段老练,闻言思量片刻,便一一回了话,大多都与赵禹宸的心思不谋而合,偶尔不同的,也称得上是另辟蹊径,自有见地,叫人深思。

    就这般,说了约有一盏茶功夫,赵禹宸这才猛的发觉,虽然他与太傅离得这般近,但除了方才的一句叹息年老之外,他竟是丁点儿也未曾太傅的心声!

    赵禹宸诧异过后,心下倒也隐约有了些猜测:原本就越是心思轻浮活泛之人,心中所思所想便愈多,他也才越会轻易听见,太傅沉浮一世,历经世事,说一句心如止水都不为过,自然,便不会如魏安之流般轻易胡思乱想,叫人听得心烦。

    这般一想,赵禹宸便也不以为意,反而觉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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