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到说不下去的姑母,坐在榻上的赵禹宸又一次忍不住的揉了揉额角,他对姑母一家子没办法的缘由也正是在此,三年不改父志是为孝,不说血脉相连,只说父皇生前便一直对这个幼妹心存愧疚,一直照顾有加,他便不能眼看着姑母与玉轮被旁人欺辱了去。

    这个苏明珠,只口舌上较个长短也罢了,他还能偏袒些,竟然偏偏还动手留了痕迹,只看看玉轮那泛的通红的腕子,他便是想说些只是玩笑的话敷衍过去都不成!

    “贵妃怎的还未来,再去催!”赵禹宸的面色严肃,因着方才在亭下,亲耳听到了事情经过,心内多少有些觉着玉轮这是自找苦吃,这会儿便不愿与泰安母女多言,便只又与魏安催促了一遭。

    因要挽起衣袖上药,宋玉轮避去了木槅之外,董淑妃正亲自蘸了药膏为玉轮揉擦手腕,闻言,远远的抬头劝道:“陛下莫急,贵妃与玉轮妹妹动了手,指不定现在也在宫里后悔着呢,只怕是不好意思过来。”

    宋玉轮忿忿抬头,只高声吵嚷:“她会后悔才怪,不敢过来才是真的!”

    “苏姐姐也是你的长辈,不能这样失礼的。”

    淑妃的声音轻柔,面色真挚,倒仿佛当真是在为苏明珠解释,可偏偏宋玉轮却是毫不受教,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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