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在了宝乐的面颊上,告诉他,“这是你的妹妹,你是太子,日后,便也是兄长,宝乐的一世,便都托付在你的手里了。”
因着母后的这一番话,压在他心头近一年的阴郁便拨云见日一般一扫而空,他摸着皱皱巴巴,绵软又脆弱的小小婴孩,伴着一声应承,他便将这唯一的妹妹真正的放在了自个的心里,打定主意身为兄长,定要叫她一世安乐。
伴着宝乐的出生,仿佛只是一瞬间,一切就都回到了从前,宫人的小心恭敬,父皇的要求期许,太傅与师傅们日渐繁重的课业都一件件的重新压了回来,只忙得他再无暇他顾。时日久了,就他自个都已忘记,原来从前还有这般的一段渊源。
可是,他忘了,原来母后却并未忘,非但未忘,只怕这失之交臂的错失与遗憾,还叫母后耿耿于怀的记了多年,恨了多年,直叫她都失了素日分寸,在年幼的宝乐面前说了出来。
就在赵禹宸愣神的功夫里,案前的方太后已然成功的将宝乐安抚了下来,宝乐虽然还有几分委屈,却还是红着眼眶过来与他认了错:“宝乐错了,皇兄别生气。”
赵禹宸艰难的抬了抬嘴角,手心冰凉:“无事,纸镇罢了,皇兄一会儿就给你送去。”
“陛下就是这般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