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掖开身上的被子,翻身下了床。
宽肩窄腰的男人,紧实的后背上,几条女人情动时留下的指甲抓痕,还有手臂肌肉上新鲜的咬痕,在卧室充足的光线中格外显眼。
贺舟廷捞过床头柜上的睡袍套上,遮去了那些激.情的痕迹,系上腰间的带子,移步到盥洗室。
他推开磨砂门进去,伸手取了牙刷牙膏,却意外发现洗手台是干的。他打量了一番整个盥洗室,所有的细节都表明,没有任何早上被使用过的迹象。
心头顿时浮现糟糕的预感,贺舟廷扔下手里挤了一半的牙膏,冲出卧室去,边下楼边焦灼地喊简宁安的名字。
慧姨听到声响,从厨房出来,手里拿着根葱,抬头望着从楼梯上疾步下来的贺舟廷,“怎么了?”
没有得到简宁安的回应,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,贺舟廷神色大变,急切道:“看到简宁安了吗?”
慧姨完全状况外,摇了摇头,“没有。”
贺舟廷又立即转身上楼,想看看她的行李还在不在,转过身不经意的一眼,发现旁边书房的灯似乎是开着的?
贺舟廷疾步跑上去,推开虚掩着的书房门,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桌面上,经钻戒折射的光晃进他的眼里,他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