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宁安云淡风轻地摇头,喜欢是没有,想睡她倒是有的。男人把炮.友、女朋友或者太太分得可清楚了。比如她,在贺舟廷眼中,大概也就只是适合做炮.友那一类的吧,毕竟两个人在床上确实非常和谐。
“怎么可能喜欢呢。”简宁安放下毛巾,吸了口送上来的果汁。
常岁不禁反问一句,“怎么不可能喜欢?”
先前在沙洲市,常岁知道贺舟廷把简宁安睡了之后的第二天,就去找贺舟廷算账了,事情弄清楚后才知道贺舟廷也是受害者,他喝的酒被人下了药。
不过那时贺舟廷竟然说“也算是因祸得福。”
祸自然是指被下药这件事,福?不就是指简宁安吗?
还有上周,简宁安入职味国际,常岁给贺舟廷打电话,警告他不要欺负简宁安,他是怎么回答她的?他说“疼她都来不及”。
如此种种,常岁认为,贺舟廷绝对是对简宁安有意思,所以才会先是建议简宁安选择味国际,今天又组这么个球局,再给他们两个制造点相处的机会。
看简宁安脖子上的咬痕,倘若确实是贺舟廷留下的,那么她肯定也是对贺舟廷有好感的。
既然两个人对彼此都有意,那为什么又都缄默不言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