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隐晦地告诉她,自己可以答应她一件任何事,就是希望她以后可以借着这个允诺,在困难时过来找她。
然后她就可以顺势帮她,给她当靠山,让她不至于受主母欺压。
那当初的那份愧疚,就可以抵清了,将来百年,月儿不至于怪她这个母亲。
可是,她没想到,玄琅那孩子,他是想娶郭娆,连商量都没有和她商量。他直接一道圣旨,堵了她们所有人的反抗。
老夫人靠在榻上,唇角蔓开一丝苦笑。
其实她知道,玄琅还是怪她的,还有这个府里所有人。他的性子,就是从病好后,从庄子上回来才变的,变得冷漠疏离,变得狠绝无情。
尤其是对张氏。
刚刚内监宣读圣旨时,她看得清楚,张氏脸上的表情由愕然不已变成痛苦不堪,足以证明,玄琅这些年,从没亲近过自己的母亲,不然张氏不会连自己儿子喜欢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。
她不想再看见这孩子与府中关系再持续僵化,所以这婚事,她没打算干涉,相反,她还乐意帮衬一把。
老夫人垂眼看向下首的人,笑着:“看来那个愿望你是用不上了,不过,既然他要娶你,若你的身份太低,就算当了世子妃,别人也是会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