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传来阵阵喘息,好奇去看,发现他二叔趴在一个丫鬟身上动着,还有他二叔的一句调笑: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
也许场景太香艳,陈骁兰对那句低吼意外深刻。
陈父一听,立马将他二叔赶出家门,还罚了陈骁兰抄诗五百遍,后来没多久,不知为什么,陈家就搬走了,她还为此难过了好久。
都说女大十八变,这话对男人也是一样的真理,陈骁兰小时候性子活泼,顽皮好动,还总喜欢揪她辫子,勿怪她这次见到彬彬有礼的同名之人,没有联想到他身上去。
郭娆坐在榻上,叙述时一直看着季瑜低垂的眼睫,沉静的眉眼,一说完,她就稍弯了腰去勾他衣袖。
季瑜抬眼,面露疑惑:“怎么了?”
郭娆不语,下一刻却朝他扑了过去,季瑜一时不防,被她撞倒在了榻上,满怀香软。郭娆压在他身上,攥着他的衣襟,伸着脖子去吻他的唇,她亲得很急,又不得章法,就像咬一样。
季瑜吃惊,得了空隙,说:“你的伤——”
话未说完,郭娆又攻进来,闷闷道,“不用管了,我不疼。”
温香软玉亲自投怀送抱,真拒绝他就不是季瑜了。
怕她着凉,还特意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