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告诫她的话,她捏紧了帕子,默默忍了下来。再次抬头已是眼红惊恐,语气满含委屈:“连欣错怪姐姐了,姐姐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她抬头看向身旁的男子,一双眸子雾蒙蒙水盈盈的,像是要竭力掩下眼中的委屈,她道,“表哥,你要相信连柔,刚刚连柔玩得正兴起,真的不知道表哥会突然走出来,所以才冲撞了表哥……”
见她毫无利用自己姐妹的心虚愧疚,还在那里矫揉造作的狡辩勾太子,季连欣这次是真的笑了。
平时本来就活泼开朗的性子,口齿伶俐,这时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:“是啊,你的确不知道,每次太子表哥来,你不是失了帕子丢了钗子就是崴了脚,我看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命中犯冲,日后你还是和太子表哥保持三百丈的距离为好,免得等哪天太子表哥心情不好,不怜香惜玉了,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“还有,我母亲才是皇后娘娘的妹妹,太子殿下是我表哥,不是你表哥,以后可不要乱攀亲戚,毕竟我前几日才听人说你那郑家表哥和人争赢了个万花楼头牌,现在指不定正躺在哪个温柔乡里左拥右抱,花天酒地,你那不学无术的表哥又如何和太子殿下相比!”
“你――”
季连柔气急,手指着季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