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立刻招呼那人上车。叶北周脸色一变,“我先叫的车。”
司机操着一口浓重的口音跟他说:“先生,现在生意不好做,理解一下哈。”
叶北周掏出皮夹,从里面抽出几张红票子扔到后座,“走吗?”
司机眼馋地瞅了一眼后座,立马变了脸。对那个人说:“他先叫的,不好意思啦。”
那人翻了个白眼,嘟嘟囔囔起开了。
叶北周扶夏时上车后自己也跟了进去。
夏时瞟了一眼坐上的百元大钞,轻轻嘟囔一句:“你钱多吗?”
“是穷的只剩下钱了。”
夏时:“……”
叶北周扯扯嘴角,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:“刚才你跟那个女人在聊什么,说了那么久?”
“问了几句那个小男孩的情况。”
“他伤得重吗?”
夏时摇摇头,“他是个唇腭裂患者。”
叶北周刚才只顾着收拾那几个调皮鬼,没注意那个小孩子。听她这样一说有些意外,“唇腭裂?不好治?”
“多数家庭选择不做手术不是因为不好治,是条件不允许。”
在以前工作的医院夏时接触过唇腭裂基金会的负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