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吗?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解脱了?”
夏时不是个喜欢逃避的人,但是那天过后非常害怕再听见叶北周的名字。
林以蔓陪吃陪.睡地陪了她三天, 送她上飞机之前告诉她:“既然是叶北周从朱砂痣变成了一根刺, 那就得拔.出来。这样才能痊愈。”
夏时听了。三年里不去想关于这个人的一点一滴,过着没有他但十分充实的生活。直到信誓旦旦回来,重遇叶北周, 听见他说“我想对你好”,才发现拔掉的那根刺是带着倒钩的。
就算刺拔掉了,伤口已经愈合。但他稍微靠近一点,她还是会觉得钝钝的疼。
晚风轻轻吹来,柔柔淡淡扑在脸上,夏时越来越清醒。
曾经她低成一粒尘埃的时候, 叶北周从来没有仔细去看过,甚至很随意地对待。现在他学会了低头,可她已经没有办法再把自己摆放在那个位置。
手腕似还残留着叶北周的体温,她不自在地摩.挲几下,神色疏离地说:“宋清则的事我确实感谢你,但也仅止于此。多了真的没有。”
说完没再看他,夏时转身离去。
叶北周望着她决绝的身影,周身气压一点一点变低。那种令他无法掌控的无力感卷土重来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