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看见你真是难得啊!”
叶北周受了这几句夹枪带棒的话,脸色平静:“夏时在楼上吗?”
“在不在跟你有关系吗?”
“我有话跟她说。”
林以蔓抱起双臂,神情添了几分傲慢,“该说的昨天不是说完了吗?夏时挺忙的,没那么多时间应付你。”
静了一瞬,叶北周慢慢开口:“她一会儿要上班吧?”
林以蔓一口老气憋在胸口,“叶北周,你真有点良心就别打扰夏时了。”
“这是我跟她的事。”
“昨天夏时哭了。”
他一怔,垂在身侧的手抖了一下。
林以蔓看着他,声音里充满了讥讽:“我都多少年没见过她掉眼泪了,你可真有能耐啊!想当初你迷得她七荤八素,让她心甘情愿做你的跟屁虫。你那些高贵的富家朋友轻视她,还拿她的身世调侃。夏时就是个轴性子,只要你说一句狠话,她绝对不会再跟着你。但你呢,非要一直吊着她。”
叶北周一言不发。
林以蔓呲了一声:“夏时从小没了爸,母亲又为了自己的感情将她自己放在榕城。在你们眼里,她可能就是一个死缠烂打的傻子。”她越说越生气,“但你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