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准备回去的时候,我会好好感谢二叔这几年的辛苦。”
叶南庭笑容变淡:“都是一家人,不用跟我这么客气。”
叶北周懒散地摸着猫脑袋,眼色越发深沉,“就算一家人,该算的那也是要算的。”
——
夜色幽深,暖黄的灯光似一层薄纱笼罩下来。
夏时合上书,揉了揉酸痛的肩膀。几个案例仔细在脑中过了一遍,等注意到时间才察觉已经是凌晨了。
这几天她一直在忙手术的事情,工作密集而且强度高,身体十分疲倦。
黑暗中一切似乎都沉静下来。明明困得很,不知为何脑子里又想起了那天的事情。
暗黑的天际下,叶北周将纱布药品和那盒糖都扔进了垃圾桶里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他的脾气一如既往的不好。
夏时看着他的背景,几乎能猜到他的表情。
眼神又冷又锐,唇角绷得笔直,下颚线条紧收,像只被激怒的兽。
其实她有些搞不懂。
三年前叶北周表现得很明白,甚至在她提出分手的时候也不曾说过挽留的话。那么如今这些举动,到底是在想什么?
被甩了不甘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