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他狼狈地呕了几声,抖抖嗖嗖放下酒瓶,猫着腰跑了出去。
“冯哥这……还有命回来吗?”
“北哥今天怎么玩儿这么大?”
一开始看热闹的人渐渐察觉到气氛不是太对,都安静地看着不敢出声了。
浓浓的酒精味充斥在房间里。叶北周的气定神闲和那一地狼藉成了鲜明的对比。剩下那些人再傻也意识到了他的不爽,都眼观鼻鼻观心,成了不敢说话的哑巴。
叶北周拿起软巾擦掉嘴上的酒渍,又擦了擦手,然后起身,“你们继续。”
说完,丢下毛巾开门出去了。
这个包间是不对外开放的,所以走廊里基本看不见什么人。叶北周在门前站定,随口问到:“冯洛呢?”
守在门外的服务生指着右手边的方向说:“冯先生去洗手间了。”
他呲了声,拿出一支烟放进嘴里。服务生看见,连忙掏出打火机要帮他点烟。
“不用。”叶北周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,摁动滚轮送到嘴边。点上烟,慢慢吸了一口。而后将打火机放进口袋,慢条斯理地走向洗手间。
廊灯昏黄,笼罩着缓缓升腾的细烟。这里安静得仿佛与外面是两个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