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氏医馆。
前几日从年轻男人那处回来,钱疏便有些愁眉不展,连他的妻子陈氏都禁不住问他:“出什么事了?这么愁眉苦脸的。”
钱疏摇头,又道:“你还记得先前请我出诊的那位小哥么?”
陈氏想了想,记起是有这么个人:“怎么了?见惯生老病死的,这回又哪里不忍心了?”
“我同他前去,是替他夫人诊脉。”钱疏将自己的疑惑说出,“但我怎么看,都不觉得这二人是一对。”
陈氏一愣,只道:“可不许胡说。”
钱疏便道:“并未胡说。我头一次去,就闻见一阵极好闻的香气,那小哥也一直拘着,不敢让我瞧见他夫人生的什么模样。”
“人家护妻,不想叫你这外人看见,又如何了?”
“这就算了,”钱疏轻轻说下去,“开口就说要吃冰粥,一双手也娇嫩不像做惯活的,头发也保养得极好。”
虽只露了一双眼睛,但她抬起的那一瞬,饶是谁都抵不住。
他同陈氏对视一眼:“我看不像普通人家的妻子,倒像哪家的贵小姐。”
陈氏也犹豫了:“这话可不是混说的。”
钱疏又道:“况且我问了附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