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赵郗也不确定,上一次同宣荷通消息已是一个多月前,那时候宣荷还没有告知他,赵宜安不能出声。
或许是被昨夜的山火惊吓到。
想了想,赵郗便道:“前几日旧宅起了火,因此我才将人接回来的。也许是由此事上受了惊。”
钱疏颔首:“脉象倒无事,大约只是受惊吓,如此,我开一副安神的方子,先叫夫人吃着,等过几日,再看看情况。”
“好,多谢大夫。”
送人出了门,赵郗反身锁上院门,才走回了屋。
原本他还担心大夫上门,妹妹会不配合,结果却是睡了过去。
倒也好。
赵郗转身去了厨房,他买了鱼,正好炖上等妹妹醒了喝。
*
直睡到未时,赵宜安才睁开眼睛。
头上是一顶素色帐子,一边的窗子开了小缝,漏进来的日光亮得刺眼。
赵宜安揉揉耳朵,又摸摸喉咙,最后慢慢坐了起来。
起火了。
她还记得这个。再之后,就是阴沉沉的密道,和背着她走出密道的年轻男人。
坐了一会儿,赵宜安忽然吐出一口气。
好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