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,他小心将人抱进屋放在床上,又去倒了水。
“等天亮了,四哥去叫个大夫,瞧瞧能不能把你的嗓子医好。”
看着妹妹皱着眉,小口小口抿水喝,赵郗微微松了口气:“我去还马车,湖阳就在这里坐一会儿,好不好?”
赵宜安也没力气回应,靠着枕头,慢慢闭上了眼睛。
见状,赵郗将茶杯放在边上,又替妹妹理了理鬓发,然后悄悄离开了屋子。
这院子是他不久前租下的,四周围住的人不多,且大都是老弱妇人,平日里甚少走动,最多点个头罢了。
赵郗原本打算在这儿住一阵子,等他将皇子府里的东西全都拿出来,再带着妹妹离开。
哪知赵宜安忽然失声,也不晓得严不严重,要医多久。如此,倒是要等妹妹情况稳定了,才能启程。
赵郗一面想着,一面牵着马车,慢慢走出了院门。
天渐破晓,新的一天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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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着走了许久,面前的年轻男人终于开了口,道:“到了,就是这儿。”
钱疏擦擦额头的汗,看着年轻男人开了锁,又推开院门。
来之前年轻男人已囫囵说了情况,因此,钱疏背着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