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声回:“都派出去了,忠勤伯也去了,说一定将整座山寻遍。”
赵陆不说话,但他气势骇人,眼中一片黑沉。
忽然听见他开口:“冯月呢?”
众人这才记起,本该同湖嫔在一处的冯月。
被羽林军拎过来的时候,冯月还在一面哭一面发抖,她完了,就算湖嫔平安回来,她也完了。
快到寅时,白日里日头毒辣,这会儿倒夜风阵阵,吹得人舒爽。
冯月紧紧揪着身上的披风,偷偷抬起眼皮,又很快被吓得缩回去。
才将孙氏连根拔起,正被众臣忌惮畏惧的少年天子,背手立在她面前,望着她的头顶,声色平静:“她在哪儿?”
冯月禁不住打了个冷战,结结巴巴回道:“我......民女不......”
但还未说完,她就自己闭紧了嘴巴。
她不能说不知道,她必须知道。
冯月飞快回想,最后见到赵宜安是在什么地方。
“树!”冯月忽然直起身,“有许多树!我是在那儿同娘娘分别的。”
但天子仍旧居高临下看着她,神色漠然,不置一词。
冯月立刻没了底气,烧了这么久,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