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人不敢撒谎,这是从将军尸身上取下。战事停歇,小人一直等着有人追查此事,可惜风平浪静,无人开口。”
“后来又有人在军中查找薄暮未死之人,小人惶恐,只好带着这枚箭头,当了逃兵......”
“陛下瞧见这枚箭头,就知小人为何惶恐,为何逃亡。”
说完这些,那人便立时自戗,只余下手边的锦盒,与锦盒中他藏了一辈子的箭头。
那枚箭头上,刻了小小的“孙”字。
“一派胡言。”
孙仁商端坐在下首,轻而易举将此事下了定论:“怎会有人如此大意?将自己的姓氏明明白白刻在凶器上?”又拱手道,“臣已查明,闯入之人长年流窜北地,贫穷潦倒,这回不知道受了谁的指示,得了好处,才口出狂言。只是死无对证,要找出背后之人,倒有些麻烦。”
昨日傍晚才出的事,赵陆因此带着众臣回京,不过一夜工夫,孙仁商就已将情况查明,还禀报了上来。
宝座上的赵陆静静听完他的话,忽然问道:“沈家军果然如此神兵天降么?”
似乎并未将孙仁商的话听进去。
孙仁商蹙眉:“陛下?”
赵陆很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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