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各自带入京即可。”
赵宜安摇摇头:“不是。”
她说不上为何,只是忽然间有些伤心。
“莫哭了。”赵陆倾身,揉揉她的眼角,又朝她的身后望去,“该有人笑话你了。”
赵宜安微怔,顺着他的眼神回头,只见摇曳的烛火里,一身粉衣宫装的宣荷,笑中带泪,立在门口,朝她深深拜了下去。
*
臻祥馆。
赵宜安久未回这里,但今日,臻祥馆烛火通明,小宫女端着一应沐浴的用具进出,个个敛声屏气,静悄悄不敢言语。
等试了水温,宣荷满意道:“都出去,我来伺候——”她略略一顿,没再说下去。
小宫女退出次间,剩下赵宜安坐在床边,微微笑着看她。
宣荷有些羞:“瞧奴婢做什么?”
又转头,蹙眉道:“你们两个怎么不走?”
她说的正是延月和应秋。
延月有些尴尬,她知道宣荷是从前伺候湖嫔的人,但放着湖嫔和宣荷独处,延月实在不放心,只好装作没听见,道:“娘娘沐浴,从来都是有人在旁候着的,若只剩宣荷姑娘一人,怕是忙不过来。”
听她称赵宜安为娘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