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做了一桌,孙氏三人就在边上,替二人布菜。
斟了酒的酒杯就放在边上,赵宜安忽然伸出筷子,蘸了一下,而后含进嘴里。
赵陆眼疾手快,一把拍掉她的筷子:“不许饮酒。”
当啷一响,筷子掉了地,侍立的宫女忙上前拾取。
赵宜安偷偷瞧赵陆一眼,见他神色严肃,只好垂下头,随意指了个菜,小声嘟囔:“我想吃那个。”
是一道鹅脯,离孙妙竹最近。她便抬手夹起,放到孙语兰端来的小碟里,由孙语兰奉上前去。
随意嚼了咽下,赵宜安没了用膳的心思,便说:“好了。”
等候的宫女鱼贯而入,一一撤去碗碟,布菜的三人也各自净手,垂首侍立一旁。
坐榻上的二人又黏到了一起,孙语兰翻了个白眼,没力气再腹诽。
倒是孙妙竹,静静站着,看不出在想什么。
外人瞧着是耳鬓厮磨,谁知赵宜安是在悄悄问:“她下.毒了么?”
离得太近,呼吸可察。赵陆有些不适,略略退后一些,点头道:“嗯。”
就算孙妙竹临时反悔收手,今夜也留她不得。
得了肯定的话,赵宜安这才安下心来,又凑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