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湖嫔的手一直向下,到了裙子才停住。延月原本提着的心反倒放了下来。
赵宜安一面揉着后臀,一面哭诉:“就是这儿。”
见状,延月早已是满面尴尬,但她又不能不关心,只好又问:“娘娘可觉着疼了?”
抽泣一声,赵宜安摇摇头。
不疼,又是打在那里。
——这是什么新鲜玩法?
延月羞得耳根通红,只呐呐道:“既然不疼,娘娘就莫哭了,仔细伤了眼睛。”
赵宜安哼哼一声,收回手,又继续静静趴着。
见赵宜安不哭了,延月取了帕子替她擦脸,瞥见应秋拿了毯子进来,二人便服侍着她睡下。
退出暖阁时,正巧遇上金公公,二人便垂首朝他行礼。
金公公是来回事的。
孙妙竹得了金缕偷换之后的珍珠粉,命人放在廊下,此后并未再动。
反倒从她自己的柜子里找出另外一个纸包,里面也是砒.霜。
赵陆抬起头:“这是早有准备的意思?”
金公公不敢回话,躬着身,等赵陆吩咐。
赵陆便道:“一样换了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