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母弟弟,当初进过几回宫。不知道是不是落到他头上了。”
金钗在旁道:“奴婢也记得,小时候看着模样畏畏缩缩的,性子也胆怯。要是算起来,今年该二十三四了。”
还有个年纪这么大的弟弟,孙太后便知道不可能轻易摆布忠勤伯府。
她放下名册,道:“罢了,一个伯府,我也不操心这些事。”
又让金缕遣人去叫孙语兰一行人过来,她要好好训训这几个没用的废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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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行宫住着的最后一个月,孙语兰等人几乎没见过赵陆,也没见过赵宜安。
接连在汇泽阁碰了钉子,自知胜不过湖嫔的谋略,三个人不约而同,告了病,又各自待在自己的屋子里,也不出来走动。
在行宫打不过湖嫔,等回了宫,有孙太后撑腰,湖嫔总不能对着孙太后不敬。陛下也总不能一直独宠湖嫔。
装着这样的算盘,孙语兰装了一个月的死,一直等到回京。
在马车上坐了一天,才回了万安宫,正打算好好歇息歇息,却忽然来了咸熙宫的人。
金缕笑吟吟立在殿中,对着面前强打精神的三人道:“三位才人,太后娘娘有请。”
孙语兰先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