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宜安就握着他的手,也认真打量了一番。
最后下了结论:“好看。”
不怎么通风的马车里,赵陆热得面颊微红,对着赵宜安道:“等会儿回行宫,沐浴更衣时,来同我一起,知道了么?”
“延月和应秋来伺候么?”
“不来。”顿了顿,赵陆又补充道,“只有我们两个。”
“是你来伺候我么?”
赵陆垂下眼睛:“嗯。”
*
从暗道逃出来,姚霑出了一身的冷汗,两股战战,后怕不止。
方才他才要去推开槅扇,谁知房外忽然有小公公喊“陛下”。
姚霑一慌,不论是真是假,此刻这里已是不能待了,因此连忙又回了柜子,从原路返回。
到了卧房,才缓过来一些,下人又吓得来报:“陛下来了!陛下来了!”
姚霑即刻便悚然。
陛下,竟真来了。
还未庆幸自己逃得快,又有人来报:“陛下走了!陛下走了!”
姚霑一巴掌拍在他头上:“走什么走!说的是什么胡话!你这脑袋还要不要了?”
下人忙捂嘴,不敢再言语。
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