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公主都落魄了,至于他这个旧驸马?
切。
这般想着,手上的鞭子甩得重了几分,策马的速度也越发快了起来。
只是跑得再快,等马匹驮着二人回了忠勤伯别院,早已过了未时,快到申时了。
原本就在风地里冻了一早晨,这会儿又迎风骑马,才跨下马背,温祈元便连着打了几个喷嚏,霎时觉得鼻塞眼花,连脚步都重了起来。
但他心事未了,只是硬撑着走进前院,想让姚霑替他出主意。
另有人在前领路,到了花厅,又入内通禀。
姚霑很快就迎了出来,只见他披着白狐皮里的鹤氅,笑容满面:“温兄劳累了。”
说着,将温祈元带进花厅。
才冻得不行,扑面一阵暖风,温祈元细细嗅了嗅,似乎还有些香气。
但这么一转换,他禁不住又打了几个喷嚏。
姚霑一愣,忽露出嫌恶神色,只是温祈元望过来那瞬又变作担心模样,问道:“温兄可还好么?”
温祈元连连点头:“还好还好。”
又为难道:“只是叫姚兄空等了,我竟连陛下的面都,都没有见到。”
闻言,姚霑只微微怔了一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