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时不小心弄红了。”
赵宜安从床上跪起来,拉着他的领子要瞧:“给我看看,我要看看。”
赵陆无法,只好由着她拉开了自己的衣领。
那印子是淡淡的红色,已是消了一些,不知赵宜安怎么眼尖就看到了。
她探手摸了摸,问:“痛么?”
自然不痛,赵陆摇头:“是被热水熏的。”
赵宜安了然,又仔细摸了一会儿才放手。
被她摸得有些痒,赵陆低头忍着,一直到赵宜安松开了手。
但这事完了,赵宜安很快又拉着他哭起来:“我做不到。”
以为赵宜安说方才拉他的事,赵陆便问:“做不到什么?”
又将另一只手也递过去:“这样可能做到了?”
赵宜安摇头道:“不是这个。”
虽然说着不是这个,却仍将赵陆的两只手都握住,然后才道:“消寒图,我画不完了。”
赵陆一听,反握住赵宜安的手,将她扶起来靠在枕头上,又笑道:“这有什么?也值得哭。”
听见他笑了,赵宜安却更伤心,抽抽搭搭道:“画不完,画不完……”
“如何画不完?一天一瓣,再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