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回来还要一天,明儿起来应该就有信了。”
“这就好。”孙太后满意了。
只是金缕忽犹豫道:“但他不是摔伤了腿么?怕是于此事上不便。”
孙太后嫌弃道:“胡太医都瞧过了,说可以下床,可以走动,这还不行么?只是摔了小腿,又不是那里。”
记起如今赵陆身边待着的赵宜安,她冷笑道:“放着赵宜安在身边,哪个男人还不急着吃下去?要是不能,就活该他——”
活该他赵家绝后。
金缕忙劝道:“娘娘莫动气,倒伤了身子。”
孙太后便说:“都是这几个女孩儿,一个两个的,连个赵陆都勾不住。平白叫我添了多少愁。”
“几位才人还年轻,沉不住气也是有的,谁能似娘娘这般通透稳重呢?”
孙太后渐渐消了气,又叮嘱:“明儿有回信了,定要叫人细细告诉我。起居注上未写过赵宜安承宠,也不知是不是真的。这回我倒要瞧瞧,喝了那东西,赵陆到底行不行。”
金缕只垂头应下。
这厢孙太后就了寝,另一边回了行宫的赵宜安,在汇泽阁里睡了一个下午,醒来时,却发现赵陆不见了。
小宫女正在收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