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会儿工夫,赵陆也跟着进来了,延月不好再问,只得垂头出去,替赵宜安问晚膳去了。
进了膳,赵宜安往炕上一躺,对着延月应秋道:“你们回去罢。”
延月有些踟躇:“娘娘还未沐浴呢……”
倒是边上站着,小公公为他慢慢宽衣的赵陆回了她:“无妨。”
二人便行礼告退。
等人走了,赵宜安一骨碌又坐起身,眼睛亮亮的瞧着赵陆:“可以走了?”
原来赵陆不是宽衣,而是换了一身装束。
只见他着一身黑色,玉带皮靴,气势摄人。
赵宜安看了一会儿,忽然说:“我也要更衣。”
有小公公从马厩牵了一匹马出来,赵陆上前端详,又回身,朝着赵宜安招手:“过来。”
赵宜安便小跑过去。
这匹马就是上回将赵陆摔下来的那匹,见此,赵宜安有些后怕:“坐其他的好不好?”
赵陆安慰她:“它跟了我许多年了,上次都亏它才演了一场好戏。不用怕。”
闻言,赵宜安并没有多放心,一直皱着眉,等到赵陆抱着她的腰,上了马背,她仍浑身僵硬,丝毫不敢动弹。
赵陆也扬腿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