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赵宜安却突然陷入了回忆,她静静望着眼前的赵陆,轻声问:“你梦到将我杀头了么?还是拉去灌了毒酒?”
那是她才醒来时,偷听到的宣荷说的话。
赵陆蹙眉:“谁说的这些?”
“没有谁。”赵宜安低下头,神色低落。
不可能没有谁,这些是太子赵郡和五皇子赵阮的死法。
赵宜安醒来后就在他身边,平白无故怎么会知道这些事?
但赵陆不敢再问,怕赵宜安现在就记起从前。
他还没有做好准备,赵宜安也没有。
察觉赵宜安还握着他的手,赵陆便反握住她的:“我没做过那些事。以后,也不会做。”
赵宜安跟着他的话抬头,等他说完,忽上前抱住他:“好了。”
怀里多了温香软玉,赵陆一僵,只敢把手虚虚贴在赵宜安的腰上,问她:“不恼了?”
听见他的话,赵宜安嘀咕:“我本来就不恼,只是伤心。”
“那——”吐息间皆是赵宜安身上的香气,赵陆平定了心跳,又问,“不伤心了?”
“伤心……”赵宜安换了个姿势,将脸贴在赵陆的颈边,“你还未说,对我做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