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娘娘信事颇为稳定,只不过这两月,倒是没来了。我们也正奇怪呢。”
延月一惊,忙要打断她。
在太医面前,说什么胡话。
应秋却不怕,对她做着唇语:“无事,娘娘好得很。我只是逗逗他。”
延月无奈,又低头看向赵宜安,见她正认真解着手腕上的丝线,便弯腰下去,轻声道:“奴婢来罢。”
横竖她们有李太医,应秋虽然瞧着气焰高,但也懂医理。有他们在,娘娘必定无碍。
延月也就由着她去。
听见应秋的话,屏风外的胡太医一愣,有些狐疑地望向李太医。
李太医只作不知,目视前方。
顺着他的目光朝左边看,只有一副晾在高几上尚未完成的寒梅图。
胡太医腹诽道,这有什么好看的?
但事还未了,他又问:“太后娘娘说,湖嫔先前伤了头,不能忆起往事。所以让臣也问问,娘娘近日恢复了多少?可记起事儿了?”
闻言,屏风后的赵宜安忽然抬起了头。
手腕上的丝线已经解开,延月才起身,就看见赵宜安一副走神的模样。
见识过赵宜安忆起往事是何情况,应秋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