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当初就不该遂你的愿,害了人家好姑娘,又纵得你成了这副混账模样,连人命都不当回事。”
孙旭尘小声反驳:“她都死了几十年了,父亲何苦又提起这个?”
“苑微没了,友儿可还在。你说这话,也不怕友儿心寒。”
孙旭尘便道:“她跟着妹妹进宫享福去了,哪里能听到这个?况且出事的时候,友儿才几岁——”
“孽障!”
孙仁商忽一拍桌:“给我去祠堂跪着。没有我的话,不许起身。”
孙旭尘呐呐应下,因跪得久了,起身还晃了一下。孙名宵忙过来搀扶。
“松开!”孙旭尘甩开他的手,又记起方才让孙名宵知道他从前做的的混事,觉得面上烧得不行,只垂着头走了。
回身,孙仁商捂着心口,瞧着难受得不行。
“祖父。”孙名宵问道,“我去叫太医来。”
“不用。”孙仁商拦住他,“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他一面慢慢道来:“苑微的事,你还小,所以不知道。但你认识的金缕姑姑,就是方才说的友儿。”
孙名宵便道:“‘金缕’,是后改的名字?”
孙仁商点头:“她从前叫友儿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