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想想要如何哄娘娘开心呢。”
“这还不简单?”应秋神色飞扬,“把娘娘拉到陛下屋里,见到陛下,她就开心了。”
延月却不赞同:“说得轻巧,你倒去试试。都一早上了,金公公一直说陛下不见人,不然娘娘也不会如此。”
说着不见人,结果却见了妙才人,怪不得娘娘伤心。换做是谁,也受不了这个。
应秋瞧着她,脸上笑意越发深了:“你怎么还不明白?陛下嘴上这样说,要是娘娘真去了,陛下才不会将人赶出来呢。”
延月便嘀咕:“这样却成了娘娘先服软了……”
“哎呀,小情人儿不就是这么回事么?况且你等着看,到底是陛下先服软,还是娘娘先服软。”
延月看她一眼:“你倒是懂得多。”
应秋得意:“那是。”
她从前可翻过许多戏文话本子呢。
延月无言:“又不是夸你。”
应秋推着她回去:“一会儿事儿了了,你再夸我也不迟。先回罢,等娘娘醒了,我自有主意。”
二人回了房,静静理着赵宜安的衣裳,等她睡醒,不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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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说孙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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