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不知原因,但赵宜安喝了一小碗粥,便迫不及待要去东次间。
赵陆在那里,她的书也在那里。
谁知才见过的金公公就立在东次间门口,陪着笑道:“陛下说今儿有事,不便请娘娘进去。娘娘还是回去罢。”
只听赵宜安重复了一遍:“有事?”
“是。”
她便点头:“好。”
转身,又带着延月应秋回了屋。
中午的时候,延月掀帘出了门,没走几步,就瞧见对面的金公公轻轻冲她摇头。
还不能进。
延月回了屋,将结果告知了赵宜安。
赵宜安便有些闷闷的,独自在窗下画着梅花。
一直到晚上,孙妙竹带人将半做完的灯笼抬到明间,赵陆才终于有了回应。
他拄着拐下床,金公公替他披上斗篷。
孙妙竹站在屋中间,旁边就是她的灯笼。
赵陆绕着慢慢走了一圈,道:“果然不错。”
孙妙竹垂首福身,语气里尽是娇羞:“陛下过誉了。”
正要问再过几天能好,西次间的门帘忽被人一掀。
一日未见赵陆的赵宜安,轻蹙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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